第7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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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锌没有忘记过靖岳,他早就和蔡徵超说过,他心里有人。

  蔡徵超知道。那时他教管锌抽烟,又或者喝得大醉,偶尔能从管锌嘴里撬出关于靖岳的一星半点儿,

  管锌说,“心里有人就不应该耽搁另一个人,这才算坦荡荡。”

  蔡徵超把玩着刚从烟盒里抽出来的烟,扯了下唇,“爱你是我的事,因爱你而做的所有事对我来说就是值得的,也不算耽误。”

  于是乎两人就那么耗着,谁也没有更近一步,谁也没有再退一步。

  蔡徵超很感谢管锌送给他这六百多天。

  4.

  蔡徵超干完了酒杯里最后的酒,离开了,没让管锌和靖岳中的任何人送,亲眼看他们相爱这件事在他清醒的时候不算太难,他至少还有克己复礼的能力,而在他酒醉的意识里却不被允许。

  酒精作祟观感会被放大,那,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世人很难释怀上天的安排,明明相爱又不能在一起的,明明不爱又偏要遇见的,明明动了心却要逃离的,明明不曾情动却要千不该万不该的。

  明明。

  5.

  远处仍旧光亮,也把这光照进了斜塘,管锌没喝酒,饮了一大口温水,一顿再顿终究还是没能开口。

  靖岳环过去,用了些力,像是告诫,也像是祈哀,但求疼,但求生,但求管锌此生不离开。管锌回应似地环绕,像是蹭了蹭那样地吻了吻靖岳。

  奇怪,明明喝的是温水,但好似那深冬的冰凉侵入筋骨,会疼,会狠狠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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