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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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攸无法,只能上前拉住张辽,说了实话:“前些日子不慎合衣睡着了,受了寒。”

  张辽没说话,盯着阮清攸,脸上分明是在说:你最好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阮清攸无法,又补了一句:“本是想着照顾人,没成想熬不住。”

  张辽正待再叮嘱两句,却见阮清攸脸上全是讨好、告饶的意思,弄得他实在也张不开口,只能提笔修改了药方,“自己的身子,自己要上心些。若不趁着年轻养好了?难不成要一辈子与汤药为伴?”

  张辽对阮清攸是有些长辈看护小辈的心思的,毕竟是自己瞧着长大的孩子,那么懂事知礼、风都未曾吹到过眼前的人,骤遭剧变被磋磨至此,他心疼。

  第一次打泰宁侯府看诊回去后,他愁得一夜的都没有合眼。

  如今好容易养好了些,病情又反复,他心里有气也正常。

  阮清攸家破人亡后好容易遇着个故人,自然是能够体会张辽的心情,当即点头如捣蒜,张伯长张伯短地将这事儿应下了。

  但他不知道的事,他这边还未将张辽送走,那边缉风已经寻到了季钦——季钦嘱咐他,记下每次问诊的情况,如实汇报。

  “阮公子说他晚上守人,结果不小心着凉,才咳得这样严重,”缉风的脸色有点一言难尽。

  很明显,他跟追雾以为的“照顾”,大概与阮公子以为的“照顾”不太一样。

  他们行伍之人,哪有什么真正的照顾呢?能保证醉酒的兄弟有个床歇着、甚至有没有被子都无所谓,能保证兄弟第二日能照常起身,那就算是照顾到位了。

  哪能料到,人家仔细人的照顾竟然是“不错眼守着到天明”呢?

  若早知道,天王老子来了,他俩也不敢让这病弱公子照顾啊!

  季钦执笔正回着封密信,闻言顿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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