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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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看自己又同阮清攸走得近了,心里想必是很不舒服的罢。

  但又能怎么样呢?这事儿,能解决的大抵只有时间了。

  季钦可以将命给成宣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但一颗心、一颗近十年未曾变过的心,却只能给阮清攸一人。

  *

  天可怜见,打邯郸回京之后,总算没有积压在成宣帝案头的芝麻大小的案子了,季钦并着下一批轮值到的金吾卫俱也松了一口气。

  在邯郸的日子里,金吾卫里有件喜事儿——随季钦一道办案的一位参军得了女儿!

  这在旁的衙署许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在金吾卫里头意义又不一般。

  只因金吾卫年纪均不大,已婚配者极少,又加之金吾卫树敌过多,也鲜少有人有娶妻生子的心思,同僚得了子嗣,那着实是罕有的大喜事儿。

  这人妻子的产期本还在半月之后,但雪夜滑了一跤,不慎早产,生产时还有几分凶险,幸亏是最后母女平安。

  这事儿,季钦心里有愧,总觉得是人家未曾陪在夫人生产是被自己拖累的,便打金吾卫的账上走了一百两银子,大摆宴席贺其女新生。

  那日,宾主尽欢,季钦也卸下了架子,被人灌了一晚上的酒。

  他打军营出身,酒量本是不错,但无奈喝得太多太急,若非他察觉到了量及时叫停,怕要让人将自己抬回去了。

  指挥使府上的马夫就在酒楼下头候着,同僚相互搀扶、跌跌撞撞地往车上爬,还热烈地招呼季钦:“回府啦!”

  季钦摆摆手,自上了一辆空车,“去泰宁侯府。”

  到府上时亥时已过,季钦虽脚步踉跄,灵台却还余一丝清明,还知道没往秋风院子去,自寻到了菡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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