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痣与斗篷(用餐时慎入)(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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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太主这才笑天水胆小:“怎么不去问豫靖侯?你是他长辈,就算深夜将他叫醒,他也不能抱怨。哦,你不敢吗?”

  中午吃饭时,天水来见礼,太主以为他有私密的话,和他交谈,才知道他的所求。

  “我领你们来见这人,明日大概又要为这事和小子吵架,已经烦郁了。天水,不要气我。”

  “豫靖侯是贽宫之主,太主是豫靖侯之主,有事他不能定,需问太主。”情急之下,天水话不周全。

  门前值人本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侧目:他们都是些门大夫之类的家臣,因乱避西平道。豫靖侯待他们一如当初。

  太主正得意,与他们对视,又发怒:“是吗,你看这些人,他们可不觉得我是豫靖侯之主。”

  她唠叨着抚养豫靖侯如何如何,抓了天水,拖到侯王榻处,迫使他听。

  县子弟们慌忙阻止,被太主骂走:“让客人听一听,贽宫之主彻夜在忙什么——天水,你不是要生人?你有本事拽出里面的生人,我让豫靖侯趋行叫你‘叔父’。”

  天水听了一会儿,脸上浮红,随即清醒:“豫靖侯与生人亲爱?过去他痴迷文鸢公主,连尚郿弋主的诏书都拒受。怎么……”

  “谁知道,他藏那女子近一月了。”冯太主走开,还拂两袖,因为看见崩无忌从远处来,擦着血,挂着笑容——太主一贯讨厌下人。

  隔两道门,文鸢埋在床间,有些脱力。

  豫靖侯喂她水,她全吐了,甚至吐出胆汁。

  反胃几天,今天加剧;她又和豫靖侯对抗,不开口,不交谈,被他赌气按在床边,也只是哼几声;两人深深交缠,同时间隙越来越大,豫靖侯每抱住她,埋进她的肉体,总觉得不实,做梦总是她飞起、游荡,至于无迹可寻。

  月上又月下,他整衣出去,终于还是折回来:“你真不适吗?”

  文鸢依偎一匹有花鸟的锦被,听到他问,就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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