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别秾华又隔年(晏待时H)(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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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出来,被文鸢抱住。

  “我还……”她吐热气,浑身是水,长发成绺,腿滑得不能并拢。这副样子,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不满足。然而她挣扎着,继续将他含入身体,摆动腰肢,甚至有些粗鲁,将性器吞入新的深度,破开湿软的宫房。两人眼底都泛红,紧贴在一起。一人软在另一人身上,又被压在石像上。

  知道了,我来,晏待时好像这么说。文鸢点头,忽然被插入深处,“啊”地咬紧腮肉。

  他稍微放开动作,在她腹中顶了几下,她就禁不住,急喘和颤抖,体肤遍红。

  一次过后,他更深入,在她的推挤中进出,碰撞身体,几次过后,她不能自抑,失禁了,哭了,不绝的水,很快汇成小流。

  他拢她在怀里,拍抚她的肩背:“总是不满足,那么你要什么?”她缓过来,便小声回答:“我只要恩人你呀。”

  两具赤身相连,由一个姿势换到另一个姿势,靠着石像一侧,离门更近。文鸢仰躺在石像上,辗转中不断下滑,某次结合,她险些掉下去,虽然被扶住,还是怕,不得不用手撑地。

  门外的景色倒过来,在她眼里晃。

  文鸢才知道灵飞行宫除了小茜和木莲,还有构树,还有梧桐,还有秀美的白银与黄银。去年在这里逃命,她见到树,也当没见到,能辨认出种类,却通通称它们为杂木。她那时太不安,即使正视人与物,也不如现在颠倒着看,认识得多。

  是故晏待时问她“为什么只要我”时,她便将景色指给他。

  “有恩人在,我能安心看景。”孩子气的话,是她向爱人撒娇。他长于她。她很想这样和他亲近。

  但两人失衡,差点一起摔下去。

  晏待时抓她手腕,抱起她,让她悬空,文鸢便不能好好讲话了。她两膝挂在他臂弯上,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大腿向下流。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恩人来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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