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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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语被秦闻笙听见,面上仍带着笑,可语气已透着丝丝紧张。

  他快步走到沈菱歌身侧,坐在榻旁,“菱歌你不要误会,朕对你的情意与青瓷无关。就算没有青瓷,朕对你始终不变。”

  “所以……陛下便派王公公,趁乱杀了余时安吗?”

  余时安三字从她口中吐出,如同锋利冰冷的刀刃。秦闻笙心中一颤,脸上却仍是温柔和煦:“你在胡说什么呢?”

  “王公公呢?”沈菱歌没有回答秦闻笙问题,而是继续追问道,“他可是自小看护你长大的老公公了,又是此番引我们上京之人。何以,我来这琅华行宫多日都未瞧见他?”

  “都是谁同你说了这些?”秦闻笙在沈菱歌多番质问下勃然大怒,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仿佛怒火一触即发。

  双手握着她的双肩,就像鹰爪一般,死死抓住猎物,不肯松手。

  外间的宫人听得里屋传出的震怒之音,更是不明所以,只得提起十二分精神。

  “谁说的并不重要。”

  反观在寝殿中,正面对着暴怒帝王的沈菱歌,却没有半分惧怕,“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菱歌没有资格责问陛下。陛下已经杀了我的夫君,是不是只要得到过我,你就可以放我走?”

  她一面说着,一面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秦闻笙,褪下自己的寝衣,露出那雪白的胴体,似在试探他的底线。

  “沈菱歌,是你自愿的,你不要后悔。”秦闻笙冷声使得这殿内一阵阵寒意,危险十足。

  他盯着她,眸光骤然深邃。其中燃着怒火,却又在火苗中闪动着几分一样的光芒。

  怒意上头,将先前宴席上的酒意也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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