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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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在一旁的芦漫葭把这一幕尽收眼底。晚上,趁朱曦曈去洗澡的空档,她坐上上铺,并把在另一个上铺上休息的温肆远叫了起来。

  温肆远闔上读了一半的原文书,一语不发的等着她的下文。

  「曈曈说的话虽然重了点,但其实没有错,你确实不知道最近她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芦漫葭说,又咬了咬唇:「我冒着风险擅自把这件事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们对彼此有更多的误会,不是单纯拿这件事八卦的。」

  她看起来很心虚。

  温肆远好笑的勾了下嘴,继续等着她的铺垫。

  没想到这会她倒是进了正题:「前几天曈曈接过一通电话,你还记的吗?」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外套还是他让她带过去的。

  「那是她家人给她打的电话,让她空下下礼拜三的时间,他们要从初角湾的港口出海,进行海葬。」

  「海葬」这两个字,芦漫葭讲得特别轻,可温肆远却听得特别刻骨。

  「谁?」谁死了?他的声音很破碎,像碎了一地的玻璃,听着又特别扎人。

  「一个特别重要的人。」芦漫葭记得朱曦曈是这样和她介绍的。「应该不是至亲,不然她早该收拾行李和她爸爸妈妈一起回去处理后事了。我猜是朋友,两小无猜那种的。」

  「所以她今天那么拼命是为了请假去海葬……」

  「不是。」芦漫葭摇头,「她的假sunny早就批准了。她是想提前把工作搞定,然后去一趟下午的花市。早上的花市开得早,她没有车可以坐过去。」

  「她去花市干嘛?」

  「买种子。」芦漫葭顿了顿,「她想在温室里种一株紫色满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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