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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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可是不可一世的裴松青啊,他君子坦荡荡地要与他交合。而他却藏着掩着,十分猥琐。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藏鸡鸡”,他爸给他取这个名真不错。

  裴松青的手指钻入他的穴口时,他像被踩到尾巴“嗷”一嗓子:“这样真的行吗?你确定没有搞错?”

  “我家没有套子。”裴松青将他翻了个面,拉住将他手铐在身后:“不过你放心。”

  肖稔心想我有什么不放心,老大不小个爷们难道还能怀孕?

  可裴松青进来时他又鬼哭狼嚎,火热的性器撑开狭窄的甬道,他叫的比那个娘们儿还大声。他是打心眼里后悔,于是红着眼瞪着身后的裴松青,可那张巧舌如簧的嘴里“嗯嗯啊啊”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身后人大约是会错了意,看他叫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以为他想跟自己调情,于是自然应他一个“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昏睡过去前,肖稔隐约记得裴松青的吻厮磨在耳鬓间。

  “这是你自投罗网。”他在他耳边戚戚复戚戚:“也是我束手就擒。”

  38.千呼万唤始出来(2)

  肖稔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

  梦里有人从背后捅了他一刀,他转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笔下的那个裴松青。他还从身后搂着他的腰,手指搅着那个血窟窿,暧昧地在他恶变吹气。

  “宝贝,你这里真紧。”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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