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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陈泽瑞在厨房处理活鱼,来不及换家居服,他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挽到小臂,橡胶手套上有血渍。

  他眼神专注,动作干脆利落,将鱼处理得很漂亮。很快,玻璃器皿里的鱼没再继续跳动。

  冲洗干净溅出台面的污浊痕迹,他转身看向门口的岑溪。

  “我好像没有把你的东西放在客房。”

  那晚,他亲吻她很久,吻得岑溪眩晕瘫软,身体的温度比平时高一些,和以往他吻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像是随时会融化在他身下。

  他脱掉她身上那件,纽扣扣到最上面一枚的睡衣,狰狞的肉棒抵住穴口,没入顶端,才问她,可以做吗?

  岑溪觉得自己听见这句话的心情,就和第一次听见他说要结婚时是一样的。

  胸腔中疯狂跃动的心脏,紧张到混乱的呼吸。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当时认为,自己和陈泽瑞不仅仅是恋爱,而是相恋、相爱。

  这很重要,岑溪从小到大一直都这么觉得,从未改变。

  但不久前,陈泽瑞亲自打破她所有的想象和期待,不喜欢也能恋爱,甚至能牵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陈泽瑞还在等她的回答。

  他铺平被子,盖在岑溪身上,又轻声问了一遍,“结婚,可以吗?”

  不就是假装么?谁不会。

  会结婚的。岑溪从被子里伸出自己的手,碰了碰他的手臂,声音有些哑,已经很晚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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