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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不用洗澡。

  什么?可是我……啊!

  岑溪想说自己湿湿的不舒服,不清理干净睡不着,话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抱回床上。

  说是抱,似乎拽更合适。

  他力气太大了,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发力,肉棒抵在臀后,浑身硬邦邦地把她压在身下,从脖颈往上舔。

  被迫趴在床上,耳朵里只听得到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被他舔弄出的啧啧水声。

  岑溪知道他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生无可恋地放弃挣扎。

  关于性爱这回事,他们从前保持着一个非常令岑溪满意的频率——每周两次。

  到底是年轻气盛,陈泽瑞体力、耐力惊人,两次已经是她的极限,多了就真的吃不消。

  可这几天,她已经数不清两人做了多少次。过量的摩擦,让她连续好几天只敢穿裙子,而且必须是长裙。

  陈泽瑞钟爱的跪姿后入,致使她膝盖上的淤青久久不散。

  好多水。他伸手到她的裤子里,将液体涂满整个阴阜,蹭舒服了?

  岑溪说不出话。

  他在乳房上大力揉了几次,乳尖很快挺立,被他捻起捏在两指间。

  这里就像是会让她跳动的开关,只要轻轻碰一碰、扯一扯,岑溪就会挣扎得尤其厉害,呜咽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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