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七十八(10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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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会考不好,虽然有李易谦帮忙,应该不会有问题了,但柳先生的卷子一向不好写的…

  怎么样…丁驹又问。

  我唔了一声,考虑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去了。

  丁驹看上去有点儿失望,进到澡堂后,追着我不停的劝,说是去看戏很有趣儿的,还说其实他家里同戏班主很熟,到时能让我们去后台看看。

  我越听越加心痒痒的,可一想到考试,又兴致懨懨了。

  先过了考试再说…

  最后,我这样跟丁驹说。

  洗好之后,我没多逗留,小心的避开其他人,快步的回房去。

  里头一样点着两盏烛灯,可也是一样,没见着傅宁抒在。我有些悵然,把门给关好了,然后就去把东西归位,端坐到书案前,打开书来看。

  看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有些分神,隐约的昏沉起来…

  案上的烛火不住闪了一闪,还冒出一点儿的黑烟,我打着呵欠瞥见了,就下了椅子,往床头的斗柜找出剪子,把烛芯尾巴剪掉一点儿。

  不一会儿,火光又亮了起来。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脑中忽地浮现陆唯安的话。

  对啦,那会儿碰着李易谦忘了问…

  我想了想,搁下剪子,去翻开书箱,找出他送的两枝笔,这已经用过一阵子了,但比起之前用的,还是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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