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四十二(5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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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傅宁抒仍是坐着没起身离开,目光又像是平常那样温和了。他开口问:「头还难不难受?」

  我呆了下,才怔怔脱口:「还有一点儿…」

  「哪里疼?」

  「这儿…」

  我才摸了下额边,跟着就感觉另外的手碰了上来,那手揉按的力度不轻不重,那一点儿疼就慢慢的缓了下来。

  唔…真舒服呢,我忍不住讚叹,脱口:「先生这一手真厉害。」

  傅宁抒微扯嘴角,就收回了手,「好了吧?」

  怎么就按这几下呀…

  我有点儿失落,不过又想他可是先生呢,当学生的可不能要求太多,就点了点头,又忍不住说:「奇怪,怎么头疼起来啦?」上回也喝酒,就没觉得头疼。

  不过那次只喝了一口,还隔了一日呢,也许是隔的时间不够久?

  「你喝醉酒,头当然得疼了。」半晌,傅宁抒说。

  我咦了下,「可我不觉得有喝醉…」说着,对上傅宁抒的目光,连忙闭上嘴巴,有点儿怯怯地瞅着他。

  傅宁抒只是问,口气不咸不淡的:「怎么不说下去?」

  我支支吾吾…

  傅宁抒便开口:「说起来,你不是同丁驹一块儿出门的,怎么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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