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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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任钦鸣终于挨不住。

  从来不为自己辩解的人,难得低头埋进怀中人后颈哑然:“……我总习惯不和你说这些,不是我不想说,是怕你觉得我没用,不愿意依赖我,但其实我已经能让我们两个过得很好了,哪怕你什么也不做。”

  不用工作,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他们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怕的,也从来不是别的人怎么看他。

  “因为我总想着以前我要是也像现在一样有钱,你就不用担心阿姨的医疗费了,也可以出国读书,更不会跟我分手。”

  任钦鸣低沉的嗓音在深夜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甚至带着显而易见的脆弱,瓮声瓮气紧紧搂着阮颂道:“我以后都改,向你学习。所以颂哥你今天生我的气,不理我,但明天睡醒能不能就不要再气了,我真的受不了隔夜……”

  作者有话要说:

  颂现在就是一整个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的大动作.jpg

  第104章

  当天晚上, 窗外夜凉如水,月上中天。

  两人躺在床上一眼就能看见廉价老旧小旅馆略微掉皮的墙面,窗户外安装着防盗网, 铁杆斑驳生锈, 把屋外遥不可及的夜景切成好几片。

  唯一实实在在有存在感的, 只有两人身上那床棉絮紧实的被褥。

  阮颂身上盖着被子, 背后抵着任钦鸣坚实的胸膛,腰身被他箍在怀里,炙热的体温源源不断透过睡衣传过来。

  还有他的小狗哼哼唧唧在耳边嘀咕。

  可实情是任钦鸣诚恳真挚地一大番说辞抛出去, 没有得到阮颂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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