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74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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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念松了口气:“方才可是有人来了松笙院?”

  严敞答道:“属下正是来回禀此事的。”

  第80章 家宴  我家老太太记起姑娘,便想教姑娘……

  这天儿跟闷罐子似的, 热得不像话。亏得晚间时分落了场雨,雨下到后边儿,连着几日暑气便没了势头, 天色渐渐明朗, 推开窗子, 向外探头,院里笃实的木架子上, 藤蔓沾了雨珠子,绿得清爽。

  夜里凉快稍许, 打湢室出时,白念还冷得一哆嗦, 着人阖上了屋内的门窗。可不过一会儿子功夫,自熄了烛火至眼下严敞站在她面前,白念没觉得又多热,双手紧握时,却发觉手心处沁了一层薄薄的汗渍。

  严敞是负责松笙院守卫的侍从,平日里昼警夕惕, 话不多, 也没同白念打过几回照面。此次离开岗守,跑到内院, 想必是有紧要事,这才匆忙赶来,同白念通个风信来了。

  白念抬了抬手里的烛火, 赤红的烛火突然蹿得老高,映出严敞神色凛然的面容。她心里咯噔一下,一双眼怔怔盯着严敞紧抿的双唇。

  “出甚么事了?”

  严敞立时抱拳道:“回姑娘的话,胡庸反了。”

  白念怔愣了一瞬, 还以为自己听左了。今夜麟德殿内摆设的,不正是为胡庸使臣接风的宴席吗?如何双方仍在交涉,胡庸那厢却撕破脸、趁其不备地反起来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方才赶来报信的人,可是小侯爷派来的?”

  “正是如姑娘所说,是小侯爷派来的。只是胡庸这回反得彻底,也事发突然,不过短短几日,胡庸已连夺几城,大有长驱直入的阵势。应郓那便十万火急,说是快抵不住了。”

  说到这,白念也大致明白严敞话里的意思。应郓是绥阳的重要关口,破了应郓,打入绥阳便是早晚的事。祁荀常年驻守应郓,了解胡庸的战术兵法,胡庸起兵,他哪里还留得住,方才传信的人,八成是来递这事的。

  白念的双手紧紧揪着外衣,眼神空洞洞的,望入严敞身后的黑暗。

  “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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