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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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寒屿轻描淡写地描绘他的恐惧,但不该这样,不是这么轻松的事。

  可他好像失去了解释的能力。

  是啊,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明白一个变态——一个有了记挂的变态——的恐惧呢?

  荆寒屿将伤痕斑斑的左手手腕拿给雁椿看,“你想从我这里索取的,我都给你。

  你所谓的伤害只有这种程度吗?我还可以给你更多。”

  雁椿捂住荆寒屿的嘴,低声念叨:“你疯了?!”

  荆寒屿笑了声,热息铺洒在他掌心,他像被烫到了,立即收回手。

  真可笑,他一个疯子,刚才居然说荆寒屿疯了。

  “疯子配得上你吗?”荆寒屿笑道:“雁老师。”

  理智缓缓回到雁椿身上,他以陌生的目光端详荆寒屿。

  从他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时起,他就明白自己配不上荆寒屿。

  荆寒屿优秀、善良,经年累月,成了一个象征完美的符号。

  现在荆寒屿却将伤手摆在他面前,要与他凑做一对疯子。

  他不由得想,是我将疯病传染给荆寒屿了吗?

  “你可以在我身上做任何事,我能够让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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