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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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口气的沉重瞬间,常星抽出张纸安慰道:“叔母,或许人各有命,她是位很成功的画家,对她弟弟和丈夫都没有什么亏欠的。”

  一顿饭下来,叔母总在给她夹菜,小碗堆得像小山似的,她也不敢吃的太快,怕还要被夹菜,总之是吃撑了的,再怎么劝,她都吃不下了。

  来到叔父卧病的房间时,弥漫的中药味让常星皱了皱鼻。

  躺在床上的老人已经进入到油尽灯枯的境地,被叔母扶着睁开眼,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来了......来了就好。”

  “叔父。”江燃泽还愿意叫他一声叔父,床上的老人撑着靠在被子上:“又,又到了一年啊。”

  江燃泽欠了欠身:“是,您保重好身体,以后有时间我会来看您。”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叔父身边再没有人赡养,进入到生命的最后时期,再提往事的恨意,好像都没有了意义。

  在叔母的强烈要求下,两人晚上就宿在当年江燃泽住的房间里,房间里的柜子上整齐地排列着他得过的大大小小的奖项,那是年少时,江燃泽青春期的兵荒马乱。

  常星坐在床沿,忽地躺了下去:“当年江叔叔睡过的地方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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