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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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铮借着在李恪身边的便利,三两眼扫完那诗,一时遗憾道:“小舅舅难得这样高兴,可惜我们却没这个机会早早分享。”

  “这有什么,”李钺笑道,“等小舅舅考殿试时,咱们说不得还能在一旁看着,到时和小舅舅一道得知成绩,不也是一桩美事?”

  “你说的很是,”李铮想了想那情形,不由笑道,“那时候,才真是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李铮兄弟见时候不早,一同起身出门。

  等二人离开,李恪又将今日之事同谢斓说了,道:“岳父岳母打定主意在颍州养老,你得空问问他们,金堂的婚事可有什么章程没有,金堂明年不下场,再等到下一届,便该十八了。”

  谢斓想了想道:“旧年听说张大学士和老夫人很喜欢金堂,爹娘却都没提过,恐怕是没成,明日我再去信问一问。”

  “张侍郎的小女儿?”李恪想了想,摇头道,“她不合适。”

  谢斓有些疑惑的看向李恪,道:“可有什么说头?”

  李恪轻咳一声,借着茶盏遮掩,才轻声道:“我留在金堂身边的人说她给金堂送了荷包,金堂没收。”

  “什么时候的事,”谢斓将头上珠翠拆了,只另拿一根乌木簪挽起,坐到李恪身边,“金堂统共就去了涂州两次,可这回张家不是只一个二小子在涂州吗。”

  “就是借他的手转交的,金堂看礼物时发现了,”李恪说着,又满意道,“到底金堂做事仔细些。”

  谢斓勾了勾唇角,才道:“我明儿一早就写信,保准不耽搁事儿。”

  她顿了顿又问道:“这时节颍州都要下雪了,可是叫金堂明年再进京?”

  “等转过年再说,”李恪说着又道,“咱们今年仍在京中,我便想着叫明正或是行知回颍州去。”

  “到底咱们在京城过了一整年,今年和去年又不一样了,”谢斓隐约猜到些李恪的想法,无非是示敌以弱,“可和娘娘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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