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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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淮修僵滞着任她在镜头前表演活色生香的强吻,趁她喘息撤离时反含住唇瓣,“不觉得戏过了吗?什么恩爱夫妻需要在这样的场合接|吻?”

  “那你承认,以前那些无微不至的风度也是戏,是吗?”一个生手并不能如此敏感精准地察觉摄像位置与角度。

  就像某文章说的,她白语薇看似要靠陆淮修,但陆淮修是一个生商客,没有白语薇这张交际牌,也不能那么快在此风生水起,一个好好先生的儒商人设给他圈来的无数目光铺就了他现在顺风顺水的商业之路。

  白语薇是s市活的营销。

  她之前嗤之以鼻,陆淮修需要这个?可现在看来,他们是面具套牢在灵魂里的人,作为同类,她开始怀疑,他的感情是不是也是戏。

  “白语薇,你别把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没有心。”他后退一步,靠至墙角,耳边的音乐响起,不远处似乎很热闹,笑声阵阵迭起。

  她将玫瑰递至他眼前,垂下眼帘,“陆淮修,我今天想清楚一件事。”

  他抬眼,等她继续说。

  她够手取了杯香槟,将玫瑰倒插|入细窄的杯口,惊起一片气泡,她看了眼若有若无往这处看的人,走近他,姿态戏作亲昵,但表情认真道:“我不想做永生花。”

  “我也要每天都有一朵新鲜的花,是非洲菊,是洋桔梗,是蔷薇花,是马蹄莲,是红玫瑰都可以。”她叹气,将倒浸在香槟里的玫瑰举至他眼前,“我才知道,永生花不是永生,它的花期不过两到三年。”

  她苦涩一笑。什么永生,不过应了她在婚姻里的花期罢了。

  结婚时是一生一世的红玫瑰,离婚时却是永生花的花败之日。

  她将机票从包中掏出。这是下午秦邈交给她的,他说,陆先生给你定的,纽约的准备工作提前十天开始差不多,去年也是。

  去年也是。

  陆淮修,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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