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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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晚坐直,十分郑重地说:“庄先生,我不喜欢谁对我开这种玩笑,请你以后少拿我寻开心。”

  她想,这个庄恪确实有病。不仅身上有病,脑子也有病。

  曾经也有人天天追着陆晚开一些不正不经的玩笑,从最初拿虫子壁虎吓她,到后来趁机拥抱,拉手,接吻……可以说,她的整个青春都被这人变成了个大大的玩笑,但陆晚从未真正生气。

  因为这个人是陆阳,且只能是陆阳。

  在她的心里,泾渭永远分明,亲疏明显有别。

  状似无谓地抿了抿唇,庄恪像是在笑,又好像没有。他说:

  “小陆护士,我只是觉得你太紧张了,想让你放松些。这回去帝都不过是换个地方工作罢了,你已经如愿‘逃’了出来,还担心什么?”说罢他喊来空姐:“把湿度调一下。空气太干燥,皮肤发痒。”

  心事被道破的陆晚索性看向舷窗外,不再理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路上在害怕什么,又或者是忧心什么。明明是自己主动联系上庄恪让他帮忙的,人家也确实帮了,还把一切安排得妥帖稳当,完全当得起一句谢。

  但陆晚就是没心情。

  确实,她终于离开了祁陆阳的控制,但最终目的不是为了逃跑,而是想拼了命靠近。

  人人都说冷淡存长情,陆晚不认同也不反对,她只是一意孤行地想要接近,想要消耗,想要探究,如果没有因此得偿所愿地试到冰淇淋的滋味儿,那她就当做是在用最直接最炽热的办法来摧毁这段无望的单恋。

  不管结局如何,帝都这趟,都是必经之路。

  飞机快降落时,庄恪明知故问:“小陆护士,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监视你?家人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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