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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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眼还未完全翻过去,却听他一本正经地问,“刺激吗。”

  卿如是:“……”

  月陇西抬起头,眸子滑过漫天的烟火,唇角上扬得异常灿烂。

  他用着几乎可以说是在引。诱的慵懒声音,轻问道,“小祖宗,管你孙子叫夫君,是不是很刺激?是唤我作夫君刺激,还是……像我们这般对坐刺激啊?”

  卿如是羞窘不堪,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你闭嘴!不许说话!”

  “我不说话。那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月陇西稍俯身,在她耳畔轻问,“凑近一些,听到了吗?”

  凑近一些?卿如是把脸掖在他胸膛,果真听见了声音。听见他的心跳得怦啊怦地,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自己的心好像也在和鸣。

  骑过廊桥,江面似乎传来了空幽的琴声。

  卿如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她觉得那琴声是越过山,跨过河,穿过百年岁月长流,还泛着令人心悸的清浅涟漪,最后随着江畔少年少女的戏水声,和哒哒的马蹄声,一道入了耳中。

  伶人拨动着琴弦,泛的却是心上的音,少女拂揽着清水,荡开的却是情意。

  空灵的琴声后,她好像听见月陇西故作惆怅的轻叹,“怦怦可在你耳边?还是在我的耳边?可你就是我的怦怦啊……我的怦怦。”

  自言自语,又好似胡言乱语。絮絮叨叨,分明不晓得究竟在和谁说,却听得她心底微微起了痒。

  我的怦怦啊。是什么意思?卿如是狐疑地想了会,肃然回他,“怦什么怦?你好好骑马,仔细把我摔了,我让你砰墙去。”

  月陇西悠悠叹了口气:“……”好嘞。

  须臾,国学府到了。饶是心中莫名生起的气已消了些,她仍是横了月陇西一眼,从马背上下来,顾自往竹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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