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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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得银耳莫名心中一禀,她警惕的后退两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什么?”秋瞿嗤笑一声,“银耳姐姐是指故意让我和下人走散变成乞丐的事情,还是指雇了人把我打的半残又假装路过救我的事情?”

  银耳一震,“你既然知道,又何必……”

  “又何必纠缠你?”秋瞿补上女子未完的话语后答道,“难道我看起来那么像知恩图报的好人吗?”

  他甩了甩被风拂乱的卷毛,“我喜欢的是你,和你有没有救我无关。

  不如这样说,就算那时候是银耳姐姐自己出来打我一顿,我还是会喜欢你。”

  ……

  十七年前,秋瞿还是秋家举无轻重的小公子。

  娘亲早死,父亲沉迷酒色,兄长拿他取乐,就连下人都可以随意过来踩他一脚。

  看似风光,其实就连他身上的衣服都大半是偷哥哥们扔掉不要的。

  唯一一次出府,是奶娘为了安慰上个月被兄长毒打了一顿的秋瞿,才偷偷带他出来。

  什么钟鸣鼎食、大家少爷,不过是那个肮脏糜乱的巢里被人发泄的对象罢了。

  他故意跟着那个恶狠狠看着自己的小姑娘离开,为的就是逃离那个让他恶心疼痛的地方。

  从小的生活让男孩对人们的眼神十分敏感,像银耳那样明显外露的情绪,他又怎会感受不出来,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在外乞讨的那段时间对秋瞿来说新奇有趣,比在秋府里要开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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