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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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有什么故事吧,他想。

  刚开始还没有刻意去打听她的过去,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接近,就越吸引,到最后,他是真真切切地泥足深陷,唯一一根救命的树枝能拉他出来,而树枝的另一头,就在她手里。

  得知那个人的存在,是在圣诞节的夜里。

  他背着她,走过长长的街,她喝醉了,趴在他背上。那一刻,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荒地老,而她迷迷糊糊抬起头,说的那句临洲哥哥,也让他的心彻底遁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回寝室后,他入了魔怔,肖一彬递过来一根烟,叹气:“兄弟,我真该给自己一嘴巴,当时说希望有人收拾你,现在要是能收回就好了。”

  从来没抽过烟,他自嘲地笑了笑,狠狠吸了一口,尼古丁入肺,火辣辣地痛,他咳了几下,又是一口,自虐带来的麻木至少比心碎的滋味好多了。

  退回到朋友位置后,希望的曙光又仿佛触手可及。

  他喜欢的姑娘不再刻意躲着他了,潜移默化的陪伴和习惯兴许能带来水到渠成的感情。

  那个时候的他,还比较天真。

  “你就是谢清宴?”

  篮球场上,第一次见到她口中的临洲哥哥,对方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将他逼到了死胡同。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每次看到他的脸眼神总是闪烁,原因无他,他和她的意中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他把这个荒谬曲折的桥段告诉舍友后,他们一致沉默了,啥都没说又买了一大箱啤酒回来,酒后吐真言,肖一彬连连说了三十几遍算了吧,劝他放弃。

  他听着,苦笑了下,要是能放弃,就好了。

  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写过,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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