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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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没醉?他个少爷身子,何时买东西还要亲力亲为了?

  “嗯,你要什么,吩咐万安去就好了。他要不会挑,我去也行。”

  他一笑。

  沈奚只当他说买东西是醉话,被他笑得心里泛酸,收回手,把手巾叠得四四方方,掩饰心里的难过:“你高兴就好,我还怕你为昨夜……”

  “到现在了,你还以为是三哥吃亏了?”

  他长叹口气,把手巾从她手里拿走,扔到桌上。

  “你只瞧见他在吃我的車,却没看出我在将他的军?”

  沈奚想了想,摇头。

  他靠在窗边,吹着夜风,提点她说:“三哥是最不怕摆酒谢罪的,他们才会怕。你再仔细想想,三哥若摆酒,会摆在何处?”

  他是设宴的人,是主,自然是要回京城,这是老辈儿的规矩。

  可若真是去了京城——

  那时黄老板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他在上海如此为难傅侗文,难道不怕自己北上赴宴,会是一场鸿门宴?可若是怕了,选择不去赴宴,到时候南北两地的人更要瞧不起他。

  难怪傅侗文一说要摆酒,那老者当即否了。

  经他这一引导,她想明白七八分,心里的不快也少了。

  沈奚趁着月光,看半个人影都没有的霞飞路,看树叶沙沙,看燕巢的影子,只觉得是样样都好。她替傅侗文扭上衬衫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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