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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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自己那次失败的拉拢,Raglan的表情很阴郁。

  他一下子显得苍老颓败:“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格格不入,读书的时候被同学排挤嘲笑,工作以后也有很多不如意。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我也没说动他。不过没有关系……”

  后半句轻得如同低语,可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等你的实验结果公布出来,整个领域的研究都有了突破性进展。有你的功劳,也有我的功劳,我们会被记在学术史上!干嘛要看别人脸色?对吧?是我救了你!你的丈夫都不爱你了,只有我记得你!”

  Raglan牵起了白宜彻的手,触碰到一片冰凉。

  “你丈夫叫什么来着?”他歪着脑袋回忆着,“啧,沈习甫,你怎么看上那么一个废物?和他去看画展,真的有那么好玩?”

  他摇了摇头:“话说回来,好歹有一点点用处,我用他劝服了他爸爸。你说他们傻逼不傻逼?老头子之前不同意你们结婚,现在我和他讲,沈习甫后半生都在等你醒过来,眼前有了机会,能不能成全一下。”

  “老头子想了三天,同意了。他帮我管着宴焕,提供了转移仪器的房间,准备了手术室。”

  “在沈家醒过来,比在我的手术室醒过来要幸福多了吧?你终于被那老头子认可了。”Raglan问。

  白宜彻一动不动,据说他已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刺激。这状态就像被活活封在棺材里,孤独地持续了二十多年。

  没得到回应,Raglan也不气恼,睡在了躺椅上,给楼凭打了电话。

  “躲哪儿去了?”他问。

  楼凭似乎有了渴血反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血呢?”

  Raglan笑了两声:“病人散伙了,现在没有金主给钱,我上哪儿找志愿者去?”

  “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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