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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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造诣不如师父,难以跳脱红尘。一个‘人’活着,难道不就是为了一点执念么?”

  “是啊。”何湛点点头,“我能活到今,也不过是为了一点执念而已。”

  薛文柏甚至不知何湛是怎么拔出剑来的,剑尖已经抵到他的脖颈间。

  何湛没有再跟他说话的意思,剑即刻要刺入他的喉咙!

  薛文柏翻袖一挥,三枚银针冲着何湛面门而去,何湛反手横剑将银针逼退,薛文柏已与他拉开最大的距离。

  何湛以袖遮剑,缓缓抹去上头的尘灰,剑刃如寒水凝霜,将黯淡的秋日反出艳绝的光芒来,光线忽地折在薛文柏的眼睛上。

  薛文柏眼前一白,什么都看不见了,只飞身往后再退,可那光追在他的眼睛上,让他再也无法展开攻势。

  风声起,薛文柏展手飞出几根银针将窗户打上,光芒散去。

  何湛趁着这个空档再度攻上来,点刺打的招式变化如流,配上眼花缭乱的虚招花招,薛文柏的银针果真没有招架之力。

  他用银针将何湛逼退几步,纵身从窗户中跃出,何湛飞身追了出来。

  户外开阔,薛文柏临敌不再有劣势,那些银针就如细细的牛毛雨一样冲向何湛的穴道,处处致命。起初何湛尚且能挡一挡,可银针来得实在快,渐渐已现颓势。

  一直在外等候的宁祈见状提剑就跃至两人中间,宁祈与宁晋一样习剑,他的剑跟他一样傲气凌人,薛文柏如何发招,何湛难以猜出,可宁祈似乎都能预料到,每一次出剑挡的招式纵横开阖,收放自如。

  宁祈将何湛挡在身后,冷着眼:“住手!”

  薛文柏脸色铁青,说:“你护着他罢!杀了他又怎样?杀了他,宁晋还能有几时好?难道你就愿意为别人的功业付上自己一辈子!宁家对你有什么好?”

  宁祈脸色愈冷,侧头对何湛说:“赶紧滚。你打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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